10月27日上午8时,张可欣来到西京医院,开始了一天的工作。“今天上午是代取报告,8点到就行。如果是陪诊,一般7点多就要到,得比患者早来一些,提前排队。”张可欣说,团队一共有六个人,每天奔波在不同的医院。做陪诊师的这一年里,天天往急诊、重症区跑,自己最大的变化是更爱家人了,“以前挺卷的,对孩子期望很高,现在每天见得太多了,只要家人平安健康就行。”
刚开始踏入陪诊行业,张可欣不敢让妈妈知道,因为怕家人不理解,“以前的收入其实还可以,但每个人都有需要帮助的一天,我妈妈看病的经历也让我很有感触,我想从现在就开始帮助别人。好在妈妈知道后也很认可,家人都说我做这件事很有意义,做对了。”
她需要我,有不少年轻人都在做。我妈跟我一起过来的。去年,而作为新兴职业,从东北来西安已有十多年了,还注册了公司。“我是独生子女,陪诊师行业自身的发展也需要规范。公司也需要我,她是一名陪诊师。还有生活智能化等因素带来的其他问题。权衡之后,妈妈生病,我成为了一名正式的陪诊师,
33岁的张可欣在选择陪诊师这份职业之前从事金融工作。“我突然想到,每天分身乏术。老年人独自看病的难度也越来越大。在网上一搜,发现真有陪诊这个行业,陪人看病是刚需。而且看病过程中我发现,在西安的东北姑娘每天奔波在各大医院,”还有更多现实问题。一个人看病不光是孤独,如今就诊过程中的智能化“自助”环节越来越多,解决的不光是“一个人看病”的孤独,西安陪诊师行业的逐渐兴起,”张可欣说。
医院很多检查都要求有人陪同,宝妈找陪诊的也很多。此外,需要陪诊的还有一部分是“社恐”或工作繁忙的年轻人。“现在的年轻人流行懒人自闭经济,看病后取结果、取药这些跑腿的事,就交给职业陪诊师。还有的人不愿意与陌生人说话,医院里跑上跑下都交给我们来做,他们只需要坐着等待就行。这减轻了患者的精神压力,也帮家人节约了往来照顾的经济成本。”
张聪也是一名陪诊师,入行之前她专门学习了3个月。起初曾凌晨3点起床,帮孕妇排队四维B超检查。“我从宝鸡来西安,今年刚刚入这一行,陪诊排队时,见过有子女用手机挂的号,老人虽早早去了医院,却站在取号机前半个小时不会取号的。”她说,随着生活越来越智能化,从自助取号到打印报告,越来越多的环节与手机打交道,对于不熟悉智能手机操作的老人来说,去了医院真是“两眼一抹黑”,看病的过程随时会
“我想变成光,因为有人怕黑。”这是张可欣的微信个性签名,她的朋友圈里记录的都是每天的陪诊日常。
张可欣说,还有很多异地看病人群,他们从外地来西安看病,人生地不熟,年纪大的患者对于医院里的自动化设备也不会使用,这些人也会找陪诊,减少看病环节提高效率。“最近因为疫情原因,从外地来西安看病的人少了,陪诊量也就少了一些,代问诊、代取药增多。来不了的患者将在当地看病的片子、检查结果寄过来,我们去他们要看病的医院帮他们问诊,再把结果反馈给患者。”
陪诊行业的主要服务对象为独自看病的老年人,当下不少独生子女和父母分居,再加上大医院里人头攒动,取号、就诊、检查、交费、取报告、取药等各个环节都要排队,早起也不见得能早早看完病,“加上老年人的体力,主观客观原因都有,所以有不少年轻人给父母找陪诊。”
因为做陪诊师,张可欣专门开通了社交账号,记录自己陪诊的点滴故事,“刚开始我还犹豫要不要发到网上,毕竟新兴行业,目前也很小众,怕引来骂声。发出来之后,都是正能量的声音,评论都很好,都说陪诊是一个被人需要的行业。”